“是这样就好了。”李英叹息一声,随后站起身说:”那打扰了。”
“没关系。”
送李英离开前,他又一脸担忧地添了一句。
“如果找到了麻烦也给我说一声。我很担心她。”
李英顿想这男孩人还是不错的,只是他家背景关系太不能让她放心地把枝道交给他。她卸下了一些担子,希望真像他说的那样:枝道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见她走下楼梯离开。
他低下眸眼,右手轻轻关上了门。
–
通风口是个瓶盖大小的圆形,阳光施舍了封闭房间一束光。
光吻她一圈红色的脚踝和铁质脚链。她僵软在床如滩腐泥。她来时的衣物整齐地放在枕侧,床单涸斑星点。空气中淡淡血腥味已镇静了疯狂。
她于苏醒中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闭上眼任他蹲下身抚她的脸颊。眼皮上的目光灼热而寂柔。
“昨晚你吃过药睡着了。我就没有打扰你。现在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话柔得像深情多年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