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她脸颊的男性呼吸浓厚,语气锋柔。
他说:“你乖一点,不好吗?”
说话间,他手里的刀正顺着她盆|骨曲线轻轻划动,如冰冷的蛇。刀利落割破她的小裤,他扯出破碎布料扔进垃圾桶。冰冷的刀面于是贴在她温热的音瓣上,他像画画般细磨,上滑、下移。
刀。冰得她后背发凉。
她颤抖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他将刀竖放在她缝隙里。
失望的火已将他烧成了另一个人。他惨白的心跌进深渊黑不见底,愤怒痛快地烧死了他对她的心疼。盛怒中的人都是失去人性的原始动物。
他宁愿她因他的痛苦而崩溃。
他目光阴翳地笑着问她:“知道沙漠之花吗?”
心脏战栗不安。“什什么…”
他低下头,看她不敢动作的下题。“它又叫割礼。”
他抽出刀,拨开她。露出。
颤抖。
他认真看她精妙绝伦的生理哆嗦,食指缓缓按着上下搓动。声线平静,像一场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