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盯着她,突然搂过她的腰抱住,咬她的耳垂,又恨又怨。“你就是不肯对我说真话。分手说不喜欢,囚禁了又说喜欢。不喜欢我,看见我和别人又要吃醋。喜欢我,却又跟别的男人有一腿。”
他拱她的脖子。“你说,你是不是玩弄我?”
她一时失语。内心翻天倒海。
只因难以开口:以前种种,都因为她的喜欢只能到这了。
这世上的事哪能轻易判断是谁伤害了谁。她认为的及时止损在他看来是始乱终弃。他认为的锲而不舍反过来又何尝不是胡搅蛮缠?
谁都有理,又谁都有错。
等等
“玩弄?!”这词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还没反驳,他又紧紧收拢她,手掌摩挲她的后背,如泥进水的力度包她在他怀中。
他说:枝道这两年还是没有长高。抱起来小小的、车欠| 车欠的。
双指又捏她脸颊,再握住她的右手放在他左边雄口上。让她隔着布碰到那块疤。于是脸埋进她脖颈里,声音闷闷的。
他说她什么都好,就是总让我这难受。
她沉默地望向黑夜,手心下是他的温热胸膛和缓慢的心跳。夜一下就安静了。
她抽抽鼻子,放下手说:“我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