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目光看得脊骨发凉,不由缓缓地紧贴墙壁。
气息凝重。他突然扯着她的领口拉向他,声调降低。“那么在意分手?“
“怎么?对他起心思了?不舍得和他分?听你的语气是在对我不满?我能有多大能耐,难不成去杀人放火吗?”
他的唇贴上她的,目光如炬。“既然你觉得我和以前一样阴暗。那就算我真的对他做了些什么,又怎么样呢?”
她的腿轻轻发软。“明白,我没这个意思...”
明白将她按在墙上,神色阴风沉云,他在笑,声音却比撞钟还沉。
“那是什么意思?好姐姐,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求求你教教我。怎样才能做到像你一样无动于衷。我怎么都学不会,好姐姐,你教教我。”
早知道她会离开他那么远那么久,当时就不该放她走。就该长久地把她关在地窖里,绝不让她抛头露面,也绝不让她与任何人有任何关系。就该整日整夜让她眼里嘴里身体里全是他,就该做她的色|忄青狂,干得她脑子里只有无法克制地渴求他。
煎熬也好,痛苦也好,再没有心软了。操他妈一起焚烧。
“明白...”
她的声音一下打醒他。
他看到她脸上的不安,顿时从情绪里回神,自悔地低下眸。
他不该再起这种心思,他说了要为她变“正常”,要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