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也没辙了,他颧骨的肌肉都在抽搐,“成,嫂子,我试着安排。”
我在宾馆又等了两天,蜥蜴给了我一处地址,他说他需要回避下,惹毛了蟒蛇,他得赔命,希望我体谅。
我千叮咛万嘱咐,我找蟒蛇的事,决不可告诉张宗廷。
蜥蜴晓得利弊,他让我尽管安心。
我按照地址到达蟒蛇旗下位于市中心的AK赌场,我跨入大厅,敲了敲前台的桌沿,“你们管事的呢。”
接待小姐打量我,“您是?”
我戴着关彦庭买的五克拉婚戒,故意在灯柱下晃,赌场嘛,来往皆是客,有钱是爹娘,八位数的钻戒,眼睛不馋才怪。
她顿时喜笑颜开,“夫人,您稍等。”
她拨了一通内线,经理格外麻利,赌厅镂空的门一开一阖,剔着板寸的男人小跑迎出来,“哪位夫人?”
前台小姐朝他使了眼色,经理喜庆极了,他邀我上楼,“我为您开单间。”
“免了,蟒蛇在吗。”
经理无比戒备,他嘶一声,“您和我们蟒哥,是朋友?”
我兴致勃勃赏玩金灿灿的美甲,“他是我男人的马仔。混得人模狗样了,翻脸不认,我来支会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经理仍浑然无觉,“您男人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