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针管抛给她,“这里的血,分别在华姗姗和黄市长的液瓶注射两到三滴,你是医生,传染的力度,剂量,你比我内行,血是艾滋病人的血,你掌握。”
她大惊失色,“小姐,这不行的!”
“哦?好言好语你不赏我脸,非要和我摆医者父母心吗?”我枪口朝她肉里深入半尺,“黄护士,你年迈的母亲风湿性关节炎,在宝康医院泡药澡,每日下午三点,必经茯苓路段,你的女儿在华夏幼儿园小班,她的班主任,贪财得很呐。你想她们安好,抑或是为你仁心付出代价呢?”
她抖如筛糠,良久才结结巴巴说,“我做,一旦露馅,是犯法的!”
“你放心做,我善后,漏不漏另当别论了,不做,你明儿就给家人收尸吧。”
人性之软肋,情字罢了。
谁没至亲至爱呢,黄护士在我的监视下,挤出三滴血,注射进黄市长五百毫升的蛋白液中,量小,颜色并不浑浊,她又注射了两滴在华姗姗五十毫升的消炎液,颜色略有变化,她加了一管葡萄糖稀释,她做完这些后,胆颤心惊的瞅着我,“小姐。”
我笑了声,“冒险是蠢货的选择,用家人的安危冒险,更是愚笨。”
她说我谨记。
她推车入育婴室,我眼睁睁看着她给华姗姗刺进了额头的血管,中转器滴答的流着,我莫名畅快。
她又按照我的眼色,进7号黄市长的病房,我同样监督了全程,她没耍心眼惹怒我,本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