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掌而笑:"我要让天下人看看,何为忠臣!"
马、袁二人闻言,忽地跪拜下去:"明公宽厚,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旁观将士却嘀咕:"早知要降,何苦当初搞那些名堂?"
这话飘进三人耳中,萧衍只是含笑不语,马袁二人却羞得抬不起头来。
竟陵王西邸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时,萧衍常与范云、沈约、任昉围坐石案前。
那时他们不过是诗酒唱和的幕僚,谁能料想今日满朝朱紫皆出自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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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兄可还记得樊川夜宴?"
萧衍抚着案头斑驳的旧砚,宣纸被指节压出褶皱。
范云刚要开口,忽见沈约整衣趋前:"明公,吴兴太守谢朏的使者又折返了。"
"谢家玉树竟不肯来?"
萧衍眉间浮起阴翳。
数月前他特意命人送去谢朏最爱的会稽竹茶,哪知礼盒原封退回,只附了片题着"故园松菊犹存"的素笺。
沈约忽地冷笑:"何胤那个老学究更绝,听说咱们要请他出山,竟抱着孔庙的欂栌柱哭嚎了半日。"
他压低嗓音,"明公,这些腐儒指望不上。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