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第二天,李怀杨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研究起了自己带回来的那一丢丢颜料,第三天时,他终于兴奋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嘴里不断笑道:“嘿,成了,我算是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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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刚好李怀松从茅房里系着裤腰带走了出来,他见大哥一脸的痴笑,不解的问道:“哥,你发羊癫疯呢?”
李怀杨连忙憋住笑:“瞎说啥呢?”
“那你咋这个样子?”李怀松更加疑惑了。
李怀杨笑道:“我这不研究出来一个让作坊可以起死回生的东西嘛。”
李怀松对这些都不屑一顾:“嗐——我还以为啥呢?你别跟个神经病似得乱叫了。”
李怀杨摇摇头,真是跟对方没啥话说。
李怀杨接着跑到市场去了,他要去购买些东西,然后才能配制出自己想要的颜料。
(这颜料至于怎么配的,我就不说了,怕到时候李怀杨找我麻烦。)
经过一天的配制,李怀杨终于要将颜料投入锅中了。
作坊里的伙计,看着李怀杨手里端着一个新罐子,不解的问道:“掌柜的,这颜色是你新弄的?”
李怀杨点头道:“昨晚做梦,梦到了一个老人,给我说了一个配方,我醒来,就连忙记上了。”
李怀杨说这话的时候,用眼睛偷瞄着案板后面包蜡的刘贺。
见对方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就接着说道:“今天,咱们做出来的红蜡烛,绝对会与之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