鋆这般艳色惑乱的画面,他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到?他只想让自己看到,即便是脑子里另外两个灵魂也是一样。
“鋆……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轻声低语后,他就覆在江鋆之唇边开始了单方面的深情亲吻。
手也跟着愈发不老实起来,第一时间就是迫不及待扯开人儿浴袍上的衣带,欲望俨然是再拦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将人儿吃干抹净了。
江鋆之只勉强从男人的强吻中逃脱一两秒来吐露两个字的拒绝,转瞬却又被温热和血腥淹没过去。
他能感觉到,男人已经忍不住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偏偏接下来的毫无反抗,还让他提前体验了一番何为废人。
他的手脚好像就是摆设,被绳子捆得太死,双手连碰到男人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可别说推开身上的压迫了,还不如男人情到深处不由自主,与他十指穿插来得干脆。
他还想过靠着手臂挪动自己的身体,只要让他远离男人就好,但不到半路一定会被男人拽回去的,他试过两次,痛得没有第三次了,那股念头硬生生让他给扼杀了。
简直愚蠢。
如今的他就跟那待宰的羔羊毫无异处,不,他可不能算是待宰了,已经开始烹炒煎炸熬了大概。
只是男人连视力都舍不得留给他,他永远猜不到男人下一步会选中自己身体哪一处下刀子,倘若换作正常人那必然——既令人窒息又难言恐惧。
而比起普通人要更灵敏些的听力却还因为他的意识恍惚变得越发不真切起来。
尤其到最后他连男人有没有再开口说话都不知道,即便精神还因为全身细胞的过度活跃以及后来因为昏迷被男人喂了药且药效未尽的缘故而清醒着,但他的耳朵真就出了些问题似的——让他觉得周围都空荡荡的,静悄悄的,也还漆黑一片。
但他其实已经迷糊得连手脚都感受不到了,可为什么身体上的痛还要那样清晰。
甚至清晰到让他觉得——此刻的他面对着的是父亲,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他就该这样受着,只能这样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