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清晰到让他觉得——此刻的他面对着的是父亲,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他就该这样受着,只能这样受着。
江鋆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闭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忘记流眼泪的,好像到男人彻底尽兴的那会儿,他就开不了口了,或许要更早一点。
模模糊糊记得,男人耍了他很久。
他以为说些好话男人还真的会放了他,可男人就是那样教他的——说什么自己耳根子软,喜欢听他说好话,想听他说喜欢,想听他说愿意留下。
只不过结局就是迎接越来越狠的折磨罢了。
他以后不会这样了。
求饶都毫无用处的话他就没必要再做无用功了,他更想选死。
不过他倒是有点想知道男人有没有猜到是方叹懿动的手脚,他真的觉得很痛,比起他还没踏足拍卖场、还没被方叹懿喂下古怪的药时还要更痛,比起第一次、比起父亲的某几样惩罚更是。
江鋆之觉得自己忘不了了,就跟在拍卖场看不见听不见时被男人折磨的那次一样深刻。
倘若让他自己来选,他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杀了他们去完成凉秀笙的要求,再让自己把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他既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也不该留恋什么,更不会留恋什么。
喜欢穿书:别因为个名字就无视常理啊请大家收藏:()穿书:别因为个名字就无视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