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鸩则不以为意:“亏你还是异世来的,目光怎么这么短浅。所谓登对,便是不分男女,没人规则男男女女不能在一起,我们灵类还与兽类结合呢。”
自从心里头没了些想霸占郁和身体的想法,阎鸩逐渐地往一个老妈子方向偏移。
郁和叹气,“人人皆有志。”
阎鸩不管她这些歪理,将衣服往肩膀上一搭,上去半搂着陆羡安,实际上将她稳稳扶着,重量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而陆羡安轻浮的脚步没了束缚后就显得自然多了。
“我现在是帮你忙的人。”
陆羡安也不客气,收回了支撑腿部勉强站立的异力,之着些许控制两腿摆动,省了大半的力。
画楼还真不慈祥,陆羡安这样拥有腿疾的人都要被赶去做一个为人观赏的舞女,还是个小少女,雇佣童工兜这么地明目张胆。
仿佛知道阎鸩在想什么,陆羡安说:“画楼也是个类似于学院的地方,不过它主要收有舞蹈方面能力的人,在人前表演就是修炼之道。”
阎鸩在精神海问郁和,郁和的大脑里确实有这部分知识,不过据她了解,舞蹈生,姑且这么叫,舞蹈生有一个专门的学院是煌凤,画楼着实没收录到那些她读过的书里。
“那你的能力就是跳舞?没腿了也能跳?”阎鸩问得直白,惹得陆羡安失笑。
陆羡安的笑声就如同她身上自带的清香一般,令人陶醉。
“那倒不是,不是跟你说了这是个歪门舞院,你们能进来,我自也是可以。”
陆羡安反而以她们举例,自然地避过不想说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