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父亲麾下,就是儿子麾下,派系也渐渐生成,跟随儿子从武烽塞出来的武烽系,青阳系,云州系,蓟州系,中枢系,军机系,世家系,再其下,有外戚系,李系,钱系…”
“若是秦燕合流后,秦系,燕系这最大的两系必然生成…”
李政点点头,正色道:“为父要说的便是这个…日后你为人主,派系不可避免,但不可使其超出之掌控,我儿可明白?”
安阳笑道:“这是必然,派系不可怕,可怕的是党争扩大,不明事理不识正事,为争而争,致使江山动荡民不聊生,为亡国之祸!”
李政听完,笑着点头赞道。
“不愧为我儿,如此为父就不多言了!我李氏有承业,定然能完成为父未竟之业,成为一代雄主,千古一帝!”
安阳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接话,问道:
“父亲,要告知儿子的第二事是什么?”
李政笑道,“第一事你都能明白,这第二事想必也能明白…为父要说的是帝王术。”
帝王术?
安阳微微一愣,“我记得几年前,父亲与我在帝都大朝会上,父亲当着皇帝与文武百官说过,这世间哪有什么帝王术此话。”
李政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点头道:
“不错,为父正是要告诉承业,万不可听信那些文臣所言帝王之术,这世间何来帝王术!”
“所谓帝王术只是一个名而已,无非便是主明臣贤,帝王一手文治,一手掌兵,自强不息,洞察人心,知贤善用而已!”
安阳闻言赞同道,“确如此,若人主掌控不了兵权,做不到知贤善用,再多的帝王术皆为下乘。人主若不贤不自强,换不来真正的兵权,也换不来真正的贤臣善用…”
李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