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从离开京城的时候,贴身侍从只带了流光流年,如今他要从庆阳府出嫁,陪嫁小厮自然要从庆阳府的下人里选拔。
他目前除了看中刘四郎外,谢流儿也在他的观察名单上。
“他是怎么和赵三五搭上话的?”
“三公子忘了?那刘四郎因为干活错过了午饭。”流年笑道,“他专门等赵三五在的时候,上去讨吃的,说自己付钱,那赵三五看他可怜,就把中午剩的馒头给他了,本不想收他钱,刘四郎把钱塞给他转身就跑了。”
谢衡听完,点头笑道,“不错。”
先和赵三五慢慢打好关系,再搭上谢流儿,那曹大郎的打压便不是事儿了。
毕竟谢流儿单一个姓氏,便压了曹大郎半头。
流光嘻嘻笑起来,“这就叫那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谢衡道,“等他解决完自己的麻烦后,你再来跟我汇报。”
“诺。”
……
又过两日,清河县一行人启程的日子定下来了。
就在明日清晨。
消息传到漱玉院,谢衡手里的绣花针刺中手指,血珠子涌了出来。
“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