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继续道:“曹大郎将刘四郎痛骂一顿,让他重新扫,扫完又去破坏,如此往复,还害得刘四郎午饭都没吃成,最后曹大郎以不认真干活为由,扣刘四郎月例银子。”
流光忍不住问:“那刘四郎就这样老老实实被欺负?”
“上午确实在老老实实干活,一个叫招妹的,和他关系好,看不下去,想帮他出头,还被他劝住了。”
谢衡听了,脸上不禁带上笑意,“懂隐忍了。”
流年也跟着笑,“是啊,我还怕他撂担子不干活,那才是叫别人抓住把柄了呢。”
流光却道,“可一昧隐忍却是不行的,难不成他就这么一直被欺负下去?”
“你怎知他只一昧隐忍?”
流年笑得意味深长。
听到这,谢衡也意外了,“他今天还干什么了?”
“我今天也是意外瞧见的,他今天和小厨房的赵三五搭上话了。”
“赵三五?”
这名字有点耳熟,谢衡想了想,记起来了,“是和谢流儿相熟的那个?”
流年笑,“三公子好记性。”
谢流儿掌管漱玉院小厨房的采买,这是一个肥差,他母亲是府内的谢管家,掌管谢家在庆阳府的商事。
而从谢管家能姓谢,便知其能力出众,得主家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