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敲了敲桌面,黑眸暗流涌动,隐隐泛出一些张扬的野心来:“在场这么多人见证,诸位可要愿赌服输啊。”
他正处于人生黄金期,不需要靠其他手段去赢下这场一开始就注定不公平的局,他是周迟,哪怕落在重重高山里也能拼出来的天才,只需要靠这颗强大的脑子碾压过去就行了。
他微微歪头,唇角那抹笑意再也遮掩不住:“这很难吗,为什么要出千呢?”
牌桌的三个男人脸色铁青。
这不单单是丢人的的问题了。
“出千”这回事很微妙,一般人就算察觉到,也不敢明目张胆摊开来说,毕竟不论牌局中的庄家是谁,真实情况下人家也是当仁不让的庄家。
一片寂静中,周围人流涌动。
周迟表情微变,不动声色瞄向四周,发现几个事不关己的客人已经被清了出去。
场子里只剩下最中心这群人,零零散散或坐或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牌,目光看似隐晦地投向了他。
犹如在深夜中的群狼,眼中闪烁着恶意盈盈又满是欲望的绿光,这群人不知道肖想来了多少天,积攒起来的欲火酝酿泡发,显然快要遏制不住了。
“这帮下三滥...”
周迟察觉不妙,才站起来,紧接着又被一股巨力按住肩头,硬生生将他按了下去。
他身前已经渐渐聚拢起一圈的人,有人将他的手指捉住,一根一根挤进自己掌心里,反复把玩着,暗叹这样骨相极佳的手却不合时宜的有一层疤痕,实在是美玉蒙上一点瑕疵,有些可惜了。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