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上官杰越听越觉有种异样的情绪在升腾,便也沉声问道:“老掌柜这故事铺陈得可有点长啊。”
徐掌柜此时也不慌,却是镇定回看,平静应声:“老爷,老朽接下来要说的,不管是人、是事、是物,老爷即便猜到,也请不要打断,更不要说出,容老朽完整道来。”
上官杰眉尾一挑,未有做出任何回应,只心情却是越发不好,隐隐想要直接阻止,因为他总觉着面前这位老掌柜接下来要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但又实在想不到能有什么事能和前头所说的那些有所关联。
这期间,徐掌柜却是默认上官杰这就是答应了,已然开口说道:
“那日听见说话,裁缝便已确定正是帮过自己的那个姑娘,而这一回他也多瞧见一样东西,他说那姑娘额角别了一个蝴蝶金饰,除了样式比较古怪,成色瞧着也不太对,看着像是金的,却又有点泛红。”
说到这,徐掌柜有个明显的停顿,确定自家老爷虽然面色难看,但真就没有任何声响,这才继续说下去:
“老爷定然知晓,这沙金打的首饰,再是能工巧匠,离得近了,便能看出色泽难免干枯虚浮,或偏于淡黄或泛红,即便錾刻雕纹,也无法像足金那样精细。
而我一听,便也猜到是沙金所制,这东西即能贩售,街上见着也不稀奇,而蝴蝶造型的饰品则更加普泛,不说百种,数十总是有之,但裁缝却告诉我,他起初只觉那蝴蝶饰品有些古怪,过后细想,竟是见过,便是那次来店里找我时,说瞧着丫鬟头上也别了个一模一样的。”
徐掌柜在这个地方又再停顿,这回明显看出自家老爷的眼神已完全变冷,且那目光还死死扣在他的脸上,却仍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