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应该记得,咱们府上的确曾赏过饰品给府里店里的丫头,凡年满十八的,人手一件。
而那次是因着当时所剩沙金的成色实在太差,便是打了东西,也是浪费人力还卖不出价钱,最后还是老夫人做主,打了一批蝴蝶头饰。而裁缝所说的古怪,正是款式上的简化,只以一个单圈当作蝴蝶后翅,远观无碍,细瞧的确奇怪。”
话到这里,徐掌柜第三次停顿,这一次却刻意加大声量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当最后一丝呼气声消失时,掌柜声音再起:
“府里人日常都有那上街办事的,即便那姑娘真就是咱家的丫鬟下人,也不足以让老朽今日说这么长一段,而所有的一切,却是来自于裁缝最后告诉我的——他说自己当日并未出去与那女子相认,更没敢让对方发现自己。
皆因他追去时无意间发现一件事。
那姑娘拐入街角后见了一个男人,两人说了话,男人给了她一袋什么,姑娘看了一眼,嫌弃了一句‘这么少’,而那个男人,正是那个当街踢倒过他的,也就是当年放贷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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