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老鸨当即摇头道:“此事与我无关,我哪有何高见啊,日后我看到他都得尽量避远些了。走吧,去账房。”
几人走出房门,送茶的丫鬟才刚到。老鸨为急着带钟离湲去账房,也没精力去数落丫鬟了,只匆匆向那丫鬟交待让其打扫屋子里的泥土残屑。
在账房内结完账,钟离湲原本想尽快离开醉影楼,然而妙莺却得到消息找了来,硬将钟离湲拉去她房里喝茶叙旧。
最终,这场叙旧一直持续到了天黑,夜里的醉影楼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只不过这对于钟离湲来说,她出醉影楼时似乎就有些不便了。
当然,不便归不便,她今夜不准备在此地留宿的主意不会变。正当她向妙莺辞别,准备起身走时,门外嘈杂的喧闹声中竟突然混入了老鸨的一句话音:“妙莺今夜已被客人包了,杨公子、孙公子,你们可否改日啊?”
“我看是何人呀,如此大胆?我的人也敢抢!”
钟离湲来不及戴面纱,那扬声言语的男子便直接破门闯进了屋,他身旁还有另一位华服男子随行,老鸨也随之仓促跟了进来,试图劝阻。
守在门口的殷菲菲一时不防,未能挡住那两男子,见状也赶紧跟了进去,一个闪身展臂拦在了他们身前:“两位公子请止步!”
“菲菲,不必如此,事已办妥,我们走吧。”钟离湲面色平静,她提醒殷菲菲之时,不忘递给妙莺一个珍重的眼神,随后离席而去。她脚下步态从容,手上则是在低眉整理面纱,自从起身后,他的目光就不曾落到过那两不速之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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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殷菲菲阻拦,那位大放了厥词的男子倒不气恼,在殷菲菲让开之后,他继续向前走去。前方虽有两道女子身影遮挡,但以他那视角,帘幕内的情形却是一览无余。他见案几上摆满了茶水瓜果点心,他突然抿了抿嘴,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那男子随后连打量钟离湲的眼神都变了,满脸的趣味。并且故意轻咳两声,出言戏谑道:“不曾想,姑娘还有龙阳之好啊,哦,不对,女子与女子之间应如何形容来着……”
似乎有些词穷,那男子不禁撅起嘴,仰目思索了片刻,然而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一扭头对老鸨问道:“她出了多少?我愿出双倍。”
“公子,让给你了。”殷菲菲回以一笑,笑里带着同样的戏谑。刚刚那男子神情变化皆被他瞧在眼里,他只觉此人太过轻佻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