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斐然红着眼把手伸到陈熙的阴户上打转。
陈熙果然也红了脸。
满车的人都陷入梦乡,没有人知道列车上穿着整齐的一对中国兄妹被毛毯遮盖的下半身一片淫乱,互相摸着彼此。薛斐然热乎乎的鸡巴在她手心跳动,彰显着主人蓬勃的生命力和被亲妹妹挑起的情欲。而薛斐然的手指浅浅插着陈熙暖湿的阴道,拇指搓着她的阴蒂,手上全是她里头流出来的水。
他痴迷陈熙为他动情的样子,陈熙只有这个时候是不一样的,只有这一刻他才能感到拥有她的安全感。
陈熙咬着嘴唇失控地哼了几声,高潮在他手上。
圣诞老人村比赫尔辛基冷一些,薛斐然事先准备的外套和手套陈熙都穿上了,薛斐然用被她束缚着手在她手里射出一大泡浓精的代价换她好好戴手套。
这里房屋低矮些,路上是花岗岩铺就的街道,陈熙靠在红邮筒上看着来往的行人,极地的东风本会刺骨些,可她竟不觉得冷。风吹起她的头发露出半张脸,在背后邮筒的红色映衬下有了些血色。
薛斐然拿着热巧克力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或许连陈熙都没意识到她真的变了些。
薛斐然拿出手机,悄悄记录下这个画面。
这是薛斐然和妹妹来的第一个地方,以后他还会带着她去更多地方,只要她能开心,让他去哪都心甘情愿。
罗瓦涅米是能看见极光的城市,当晚他们去了当地北边些的一个玻璃屋,房主的有很重的爱尔兰口音,薛斐然听得仔细,听见他说这个季节是看不到极光的。
薛斐然在某种层面上很倔。
六月的芬兰,夜晚是宝石的蓝色。
薛斐然在玻璃屋里搭建摄影机,呼吸因运动粗重了些,一旁看了许久的陈熙忽然拽了拽他的衣角,语气是罕见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