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生育,还怨婆娘捡来的只是个女孩,借着酒劲就要砍她生殖器官。
这些事在她懂人事后一遍遍被养母提起,用来提醒她作为女孩被他们养大的恩情。
病就一天一天养起来了。一到天气冷些,陈熙指关节就隐隐的疼。
当疼痛成了习惯,也就不会在乎了。
陈熙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忽然身子一暖。薛斐然不知从哪里拿来条毯子,轻轻往她身上盖。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摸过去握着她的手。事前搓热的手掌暖融融的,轻轻揉着她的手指。
最后才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漂亮的眼睛里是小心翼翼的希冀。
陈熙不愿意说,可薛斐然知道她需要暖和。
陈熙最后还是没收回手。
疼痛似乎真的缓和,她就该干点其他事了。
她把毯子分给他一些,在薛斐然疑惑又惊喜的目光下把手放在那鼓囊的一团上,不轻不重地抓了两把,满意地看见好哥哥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陈熙的手被他捂得热了些,慢悠悠拉下拉链,把他的阴茎放手里揉搓,另外一只手伸到他的外套里捏着已经硬挺的乳尖,还凑过去亲他。
薛斐然虚握着她的手腕,闭上眼回应她,交缠的水声让他羞耻得赶紧要分开,可陈熙丝毫不给他机会,手上加大了力道,薛斐然就绷紧了腰往上顶了好几下。
他知晓陈熙的脾气,情事上也一点即通,知道要怎么配合陈熙,也想让她开心些。
薛斐然红着眼把手伸到陈熙的阴户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