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tt-title">通缉令上匆匆闪过的马赛克1
“哈哈哈,追的上小爷吗?”
少年肆意的尾音从长街上碾过,周边路人纷纷驻足,想看看是何人敢在此纵马,结果悬赏栏边";哗啦";一响,浆糊未干的通缉令被劲风卷上半空。
人们只见长风裹挟着一张张模糊的脸悬停半空,忽的一条火云纹赤绫从中穿过,又很快悉数飘散在地上,被马蹄无情踏过。
喧嚷声随蹄铁远去复又聚拢,倒不是他们见怪不怪了,而是这靠近京城,这般行径,过不了多久自有人收拾他。
半个时辰后,关押牢犯的衙内。
“进去吧。”
随着监牢当啷落锁,少年习以为常一屁股坐在霉湿草席上,高高竖起的马尾粘上了几根枯草,左耳戴凤凰羽坠随着幅度晃荡,活脱脱一副二流子的模样。
本想撕草茎打发时间,一转头发现隔壁一块被抓来的“邻居”正双手抱着栏杆,看着下一秒就要喊“我冤枉”的模样。
下一秒,真就听一阵鬼哭狼嚎的喊叫从另一边传来,“大人!俺冤枉啊!俺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还有八旬老母——”
声音之凄厉,语言之恳切,听得白灼感觉自己都有些耳鸣了。
捂着耳朵抵挡“魔音”,嘴上也是不留情,“省省吧,你这话要管用,前朝死囚还至于投胎?”
哀嚎戛然而止,世界终于清静了,转头自己骨碌滚到隔墙边,做工不菲的玄色护腕蹭着青苔斑驳的石板,他毫不在意,眉眼含笑开始和“邻居”打起了招呼,
“诶,我叫白灼,你叫什么?”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