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就扎吧,反正立得flag倒的还少吗?
翌日。
敲门到第三声,里头依旧没有回应时,管家低声道了句“得罪”,便使了个眼色让丫鬟上前。
没成想丫鬟只是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使了个眼色,身后丫鬟鱼贯而入。搜寻一番后,递上了一张纸条。
反手收入袖中,楚怀瑜已悄然立在他身后。
恭敬递过纸笺后,管家躬身退至一侧。
楚怀瑜拿着纸条,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还是没能看懂,但文字却颇像自己那位朋友。
「看来该上京一趟了」
城郊官道上,一辆驴车正行驶着。
谢一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醒来时,下意识想伸个腰,指尖刚触及枯草便猛地缩回。
记忆回笼,昨晚睡到一半,还是没忍住垂死病中惊坐起,翻窗倒入草垛里。
然后因为实在太困裹着扯走的被子闷着头睡着了。
梦里她只感觉自己腾空而起,又因为地心引力太强落地了。
快速打量着四周,谢一发现有处细孔透光处,看形状,像是剑戳的。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