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扒拉起自己。
良久后,盯着光束下的膝间破洞,庆幸自己没有侧睡的习惯。
将洞口扒开了些,刺眼的光线袭来,她眯着眼,却没注意到身下的驴车不知何时放缓了车速。
刚探出头,一道寒光便抵上了脖颈。
“这不对吧?”
上来就要被割头,放西幻她可能狂喜,但放现在那能对吗?
“母庸质疑,虽然我来路不明,偷渡入境,坐霸王车,身无分文,但你要相信——我是一个好人!”
站在身后,只是想问问她为什么会在他驴车上的老伯:你敢不敢回忆一下刚刚说的话?
谢一说这么一通,当然是征求宽大处理的,不过看他完全没有要轻易了事的态度,又使出了被动技能。
“其实我的故事很曲折,爱赌的侄,生病的爷,上学的爸和破碎的我。”
老伯一噎,刚刚还警惕的神情变得复杂,谢一以为他信了,刚想乘胜追击,没成想他幽幽道:“没想到这个故事还有第二个版本。”
“谁?敢抄袭我!我要使用点非法手段保护权益了!”
老伯古怪地瞥她一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神色又平静下来。"说来也怪,我这驴车总莫名其妙掉人进来。上回还是个'爷奶早恋、弟弟离异、自己供娘亲上学、伺候父亲坐月子'的主儿。"
谢一闻言,低头打量着那堆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草垛,发自内心地疑惑道:
「师傅这到底是驴车还是异次元刷新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