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煜颔首,礼仪挑不出错:“当然。”
他很耐心地陪家里两位女士一起吃了顿晚餐,期间时不时地附和林暮暮女士几句话,餐桌气氛一片大好。
直到容婉看林暮暮吃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放下餐具,抿了口饭前特意挑选的红酒,层次丰富,回味悠长。
“你要开的家庭会议内容你爸爸已经转述给我了,你跟你哥哥说过的话你哥哥也已经转达到位了。”容婉放下杯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错觉,但我并没有任何想要干涉你的打算,你也不值得我费这个时间精力。我充分尊重你一切想要的人权和自由,
“你名下的所有财产、你的工作甚至你自己的生命健康你都有绝对的处置权利,我跟你爸爸都不会干涉。如果乐意,你甚至可以模仿那些毁脑短剧,天天撕着钱玩。”
“只有一条,”容婉看向他,“千万别学那些网红,开着直播博人眼球。你知道的,我跟你爸爸活到现在不容易,我们还是想带着脸进棺材的。”
潘煜看向容婉,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容婉也觉得自己开明、大方又温柔,轻轻抿了口酒:“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潘煜点头,欲言又止,“妈----”
容婉放下杯子,微微前倾身子,示意自己在听。
潘煜很认真地普法:“故意损害人民币是犯法的。”
“……”
林暮暮扭过头,掐了下自己的虎口,微微抖了抖肩膀。
不怪她,他们一家子笑点都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