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山穿着校服,单准第一次见到他穿校服,跟穿西服的他不一样,显得朝气许多,他和那个雨天靠着廊柱时一般悠然,揣着兜,有些笑意地看单准一眼,在他旁边坐下。
“搞什么?”单准看到历山就想起那个在滂沱雨声里的吻,就觉得嘴疼后颈也发凉,更别提心里发虚。
而且这家伙来上体育学的课干什么?
“你为什么今天才来上课?”历山用问题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我只要一周上三次就能保证出勤率。”
“以后每天都来上课。”
“为什么?”
“因为我也会来。”
单准盯着历山那张看上去心情不错的脸,还想说什么,教授走了进来,教授看到历山后愣了愣,才一步三回头地去打开显示屏。历山打开电脑,在桌面投好键盘,然后扭过头问还在呆愣中的单准:“你没带电脑吗?”
单准盯着历山那张温和的脸,寻找伪饰的痕迹,但没有,历山甚至因为被盯着,而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单准看到他的睫毛在早晨的阳光下微微颤动。
如果埃拉斯谟问,只要埃拉斯谟问,单准想,他会告诉埃拉斯谟,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眼前这个人,他会证明给埃拉斯谟看,也证明给自己看。
单准点了点头:
“我没带,跟你一起看吧。”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