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山头也没有回。
“你不是他。”声音冷硬,与其说是厌恶,不如说是警告。
合生低下头,以恭顺的姿态示弱。
历山一边把袖口放下来一边问:“他昨天做什么了?去上课了吗?”
合生的头更低了,本能地喉咙发紧,但他不敢沉默太久,在历山失去耐心的前一秒开口道。
“昨天单准也没有去上课,他搬回了原来的寝室。”
“他不住埃拉斯谟那了?”
“我想是的。”
历山的嘴角弯了弯,他知道,单准和埃拉斯谟一定发生了什么,在埃拉斯谟亲眼目睹了他和单准的那个吻之后,该死的,那个吻真是销魂。历山不由口干起来,他走到房间一角,拿起酒杯咽了一口酒,却越发燥热,他想立刻去见单准。
“去他的寝……”
“单准有话要我带给你。”合生突然的开口打断了历山,历山好奇地转回身来。
合生垂着眼,他惯常是这副模样,这让历山没有发现他此刻是真的胆怯于与自己对视。
“什么话?”
“他说,这三天内不要找他,如果你能遵守,三天后见面,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