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桓耸肩,继续说:“有次把人绑在床上,他挣扎,我看出来不是难受就没管,结果一没留神人就翻地上去了。姿势还凑巧,脚别住了铁栏杆,当场骨头折了,还划了个大口子,血流入注,我都懵了。”
彼时连桓不到二十岁,骤然瞧见一地血和一只软趴趴动不得的脚,吓得不知所措,要不是遇到文恺帮忙他是连桓交到的第一个圈内好友,也是给连桓带来巨大改变的人连桓铁定搞得一团乱。
那位sub就此有了阴影,再和连桓玩也不痛快,让连桓照顾到伤好,拍拍屁股找别人去了。
对方有没有从此改变作风不得而知,反正连桓从那一天起,一边刻苦习练精进技艺,一边把对sub的要求彻底推向了另一个极端绝对服从不准乱动!
“啧。”连桓心有余悸,把那棵芹菜拿在手里晃了晃,示意庄今和看,“小和哥,我当时简直觉得,人的骨头就和芹菜一样脆弱。”
庄今和:“……”
“总之,这些要求不局限在具体的调教游戏里。”两人慢悠悠地去结账,连桓还在往手推车里扔棉花糖,“它应该延伸至关系的全部,终止关系前请坦诚地沟通。否则,想赢得新的关系,就要做好准备被更严苛地考验。”
连桓侧过头,人畜无害地冲庄今和笑:“当然,我的考验其实不复杂,简单说起来,叫作‘不准动’。”
庄今和:“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庄今和无奈道:“预防针打得快超标了。怕罚太狠,把我吓跑吗?”
两人走到自动付款的机器前,庄今和从推车里拿出商品依次扫码。连桓趴在车把手上,佯怒:“才不是,还没开始罚,小和哥你小心点说话。”
连桓天天“吓唬”庄今和,庄今和甚至开始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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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今和觉得连桓有点小朋友莫名其妙的固执,在没什么意义的小事上非得践行自己的一套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