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今和觉得连桓有点小朋友莫名其妙的固执,在没什么意义的小事上非得践行自己的一套标准。
如果是他,才不会搞这么复杂严肃的事,想调,大家就变通一下,上手调好了。连桓却一定要强调自己的原则,宁愿忍着,也要进行这样的流程,就像心里有道神圣的坎,要正式地迈过去。
可能是某种仪式感?
庄今和看连桓那样子,觉得挺可爱。
大概真到罚起来的时候,就不这么想了。
庄今和对连桓的“预警”听久了,未免还是有点怕。
一个多月后,年末。大学的这个学期终于要结束了。
寒假要到了,放假前,庄今和只剩下监考的工作。
“监考,工作轻松,正合适。”连桓拿着庄今和的考场分配表格,认真数了数,“考试周两周,也很合适。”
庄今和:“什么合适?”
“时长。”连桓把表格递回来,凑过来在庄今和唇上亲了一口,“罚太短不够你长记性,罚太长怕你受不了。两周挺正好,利用这时间罚完,还不耽误放假出去玩。”
“挺会安排。”庄今和叹口气,无奈地在连桓头上拍了拍。
平日里再怎么相处,真到了那一天,庄今和从学校回来,踏进门的那一刻,突然不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连桓说了,“两周”,就从今天进门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