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今和疼得踉跄,真站起来,反倒巴不得赶紧踮脚。踮脚肯定也会牵扯到,但尚完好的前脚掌承力,总比脚心强。
结果,连桓又说:“今天正常站,脚并拢,脚跟放下来。”
他说这话时表情无辜,语气平常,仿佛恶劣的不是他。庄今和疼得牙关紧咬,连桓轻轻松松地放下藤条,把他的多米诺骨牌捧了过来。
正常站立姿势,双臂和身体之间、双腿之间,一溜骨牌夹着,掉第一个换十下,掉的第二个就换二十下,要是掉上十个,总数能累计到五百多。
罚站这事儿听上去很简单,辅助上这点小手段,立刻变成可怕的刑责。
庄今和绝望至极,站得挨过打的脚都麻木得不觉得痛了,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样玩具。
连桓这家伙还要装出关怀模样,间或过来喂点糖水喝,上下其手一番。
用他的话说,小和哥这样实在是太好看了,又好看又好玩,让人恨不得立刻将他肏上一番。
“不过不能耽误你训练。”连桓把玩了一会儿庄今和胯下的肉囊,遗憾道,“小和哥加油。”
庄今和难受得很,站到最后,眼角被液体浸得发红。
也不知是汗是泪,总之都是连桓喂的糖水变的。
次日的监考,所有考生都发现庄老师走路艰难,据说是崴了脚,贴心的系主任还送了他一盒膏药。
这“不准动”的两周才过了个开头,想想就令人绝望。
转天傍晚,庄今和坐在饭桌旁,赤脚踩着一张绒绒的长毛地毯,恶狠狠地戳开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