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酒店仅几十步之遥的大楼里,哭喊和呻吟声不绝于耳,灵教徒们正举行某种血腥的仪式,几颗新死的头颅被胡乱堆在六芒星的法阵里,灵教徒们念念有词,身下的铡刀血迹斑斑。
高占林赤裸上身,露出满是疤痕的腱子肌肉,他头上青筋暴起,压在女人惨白的肌肤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手拎着无线电。
“什么事?”
他对无线电那头问。
“我们得手了,你那边怎么样?”
魏平书的声音从无线电里传来。
“哈哈哈,这才一个小时,急什么?放心,我误不了事。你以为我不知道老高是怎么想的?我和老高认识快十年了,我比你们都了解他,他这个人,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心思重的很。”
山羊胡子享受地眯起眼睛。
“说什么让我单独行动,其实就是信不过我嘛,觉得我不服你,怕我生事。大家都是兄弟,一起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这点信任都没有?诶,你老实和我说,这次能有多少钱?我就是好奇。”
“正元快不行了。”
高占林愣了一下。
“路上我们遭遇了序列兵,正元半个身子都被机炮打烂了,我们用了药,但他撑不了多久了。”
“战术无畏?”
“嗯。”
“把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