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征刚刚那声“弟弟”,让郁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冲击。
此时他只敢怯怯地瞟印征一下, 犹犹豫豫, 磕磕巴巴:“你、你都记起来了?”
印征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印征将他抱起来, 抱在怀里,抱得很轻松, 跟捞起一只幼兽一样。
“不反驳。竟然真的吃了三个?”
郁舟愣住。
他完全没想到这件事还能反驳, 他以为印征早已洞悉一切,没想到印征夸他吃了三个只是揣测,而他却直接乖乖把这件事认了。
印征的情绪埋得很深,比常人更黑的眼瞳, 几乎透不出情绪。
他抱着郁舟, 宽大的手掌托在郁舟大腿下, 垂眸, 能从郁舟宽松的领口, 一直看到郁舟的腰胯。
再往下,是郁舟怕掉下去而下意识将腿绞紧,腿缝夹着印征的手指,跟夹惯了男人手指一样,夹得自然而然,毫不觉得自己行为不妥。
印征的手骨节粗大,有握剑的厚茧,有细微的伤疤。这样的手,让郁舟嫩生生的腿根一夹……其实是让郁舟感到很粗粝,不太舒服的。
但他不知道原来夹到别人的手指还能松开,只会凭本能意识,敏感地将腿合得更紧。
有点乖过头了。
郁舟声音颤颤:“你不能再像梦里一样罚我、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