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声音颤颤:“你不能再像梦里一样罚我、吓我了……”
印征蹙眉:“我什么时候在梦里罚你、吓你?”
郁舟还以为他这是要不认账,气急得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第一晚梦境的第二幕场景发生的事都说出来。
印征怎么能不认账呢?明明他那时候那么凶,对他抽背单词,说他“孺子不可教也”,还说要姜罚。
印征静静听后,让他把整个梦境从头到尾说一遍。
郁舟在印征怀中坐直身子,神情认真,条理清晰,将完整的梦境叙述了一遍,连中场换幕的时间节点都说得一清二楚。
印征沉默了一息。
“你经历了两幕。”印征开口,“第一幕与你一起的是我,第二幕不是我。”
“怎么可能,不是你还能是谁……”郁舟烦烦地翘起眼睛,说着说着,忽然顿住了。
随后,郁舟瞳孔微缩。
还能是谁?
这里煞气深重,滋养鬼祟无数,必有道行高深的大鬼称王。
经调查,这座别墅有可以控制时间流速和编织幻境的鬼物。
“咕咚。”郁舟悄悄咽了下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