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下巴搭在他肩膀,喉咙里溢出“嗬”地一声,身体哆嗦了一下,僵硬地承受精液的注入,许久后才软下身体在他怀里低喘。
保姆车里气氛湿热,他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闻玉书放在一旁衣服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偏头看了一眼,是他经纪人宿婉柔打过来的电话。
大概是听说程鸿雪把他带走了,不放心,才打了过来,之前也打了两通电话但他都没听见。
闻玉书从程鸿雪身上下去,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扔掉擦过精液的纸,把手机拿起来接通电话,然后给自己穿衣服,声音冷静。
“喂,没事,我在停车场。嗯,过来接我吧。”
他理都没理一旁的程鸿雪,接着电话把衣服穿上,拉开了他的车门,一身整洁地下了车。
随后想起来什么,回头望了一眼他的车,从兜里掏出一叠支票撕下来一张,咬着笔盖在上面签下数字,往他车座上一放,推过去:“盖好章的,买你这辆车。”关上车门,离开。
他演了十多年的戏,有自己的工作室,这点钱还是有的。
程少爷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甩支票,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支票用途上写着的“劳务费”三个大字,硬是被他给气笑了。
这人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刺他一下才开心。
闻玉书的司机把保姆车开了过来,他上了车,坐在后面。
宿婉柔坐在副驾驶,不放心地看他一眼:“刚才在电话里不好多说,程鸿雪把你带走做什么?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没出什么事吧?”
有什么事闻玉书也不能说,倚着柔软的真皮座椅,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没事,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