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婉柔看他有些累了,就没再多问,把车开到酒店,嘱咐了闻玉书记得吃药,目送他上楼了。
可能是剧烈运动出了些汗,闻玉书洗了个热水澡睡了一觉,第二天没那么难受了。
感冒了终于好了,心情难免愉悦,闻玉书到片场化妆的时候对任何人都是和颜悦色的,他这种长相,对谁露出个笑脸都能迷的人心猿意马,化妆师笑吟吟地一边给他上妆,一边和他聊天。
“程老师早。”
他闭着眼让化妆师化妆,就听见另一个化妆师诧异道:“程老师怎么了,感冒了吗?”
闻玉书这才睁开眼从镜子看过去。
程鸿雪今天穿了件黑色冲锋衣,牛仔裤和马丁靴,头上压着一顶棒球帽,从门口进来了,他下半张脸被口罩遮挡着,看上去不太精神,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闻玉书前脚刚好他就病了,这剧组还真是多灾多难的。化妆师心疼地给他到了一杯水。
程鸿雪往椅子上一坐,倚着后面,闷声咳了几声,控诉地盯着他,像是再说都怪你。
闻玉书比以往都精神,唇角勾了一下。
他精神饱满的脸色都好看了,程鸿雪不爽地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了几个字,没多久闻玉书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就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