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缚山一瞪眼,杀机凛凛:“我便是令!林靖之已病入膏肓,今夜就是为我冯缚山祭刀封印之夜!”
“肃清完毕,图纸呈上,兵权在握,到时林庆、朝廷,谁敢不赏我功勋?”
“至于萧景玄……”他咧嘴轻笑,眼底带一丝阴狠,“等我抓到他。就能逼南境的人马退兵,还能和朝廷邀功。”
“他们愿信我最好,不信……那也得信。”
“左右两头,我都留活路。”
——
不多时,冯府内大堂灯火通明,冯缚山身着重甲高坐于席,左右设斧手、暗卫,皆为他亲信。
堂下,则聚集了三十余名“林靖之旧部”,担任各个要职。
林靖之被软禁,现在这些人都是以冯缚山马首是瞻。
“殿下突入铁浮,破雾岭,指日可待!”
“林大人所托机密已至,让我们提前起义。”
冯缚山语气沉稳,神色肃穆,看似一片忠义之辞,实则话里话外皆为诱饵。
“但,殿下兵少,若要彻底控城,需我们从内协应。”
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向侧后一名斧手递出极小手势。
只待他说完下一句,这些“林旧部”便将命丧刀下,图纸归手,彻底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