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钟听见她忽然开始叫,也略感诧异,竟然不解风情地问:“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叫床,有什么好奇怪?这点东西都不懂?
心照不宣的窗户纸捅破,羞窘无地自容的人反而是她。
她将脸捂住,只在分开的指间露出一双眼瞳,画蛇添足地解释:“就是……小黄片里都是这样。”
说完,她意识到或许是自己叫得太浮夸吓到他,于是将手闭拢,眼睛也挡住。
“你还真敢说。”
她看不见他,光听语气,晴雨不明。
她继续狡辩:“这不是很正常的事,青春期嘛,谁没有过。”
“乱讲。我当年就没有像你这样。”
似也情有可原。小钟给他的印象总莫名其妙沾着点色气,他也爱拿这个说事。
她正弯弯绕绕开解自己,他忽将她的双手掰至两侧,轻轻扣住。
“好看吗?”他问。
是指片?她怪腔怪调答:“没你好看,实话。”
“还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