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昀突然弯腰将她拦腰抱起,皮鞋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声响。
她惊得环住他脖颈,听见头顶传来低沉的笑:“看来你对我的思念,恐怕有十斤吧。”
出站口的人流突然凝滞,卖报童攥着报纸忘了吆喝,黄包车夫拉着车驻足张望。
许灼华感觉整个人烧了起来,耳尖通红得能滴出血,粉拳雨点般砸在他胸口:“这里人好多,你快放我下来!”
程牧昀非但没松手,还故意颠了颠,掌心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软。
他挑眉凑近,帽檐下的桃花眼漾着狡黠:“亲我一口。”
话音刚落,几个副官齐刷刷转身,皮鞋跟在地上划出慌乱的声响,有人假装整理领口,有人低头数地砖缝里的青苔。
许灼华望着四周投来的目光,心一横闭上眼,带着羞怯的吻轻轻落在程牧昀棱角分明的脸颊,像是蝴蝶停驻又匆匆飞走。
“好了,快放我下来。”
程牧昀眉眼弯成月牙,笑意从眼底漫出来,像揉碎了的星光:“不够。”
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尾音擦过许灼华发烫的耳垂。
她咬着下唇,在他另一侧脸颊又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胭脂红的唇印转瞬就被军装布料蹭得模糊。
“不够。”程牧昀故意拖长尾调,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顺势撅起薄唇,眼里盛满得逞的笑意。
周围行人的目光如芒在背,卖花姑娘抿着嘴偷笑,西装革履的先生们咳嗽着加快脚步,连梧桐树上的蝉鸣都变得格外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