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太早。”陈鹤德放下茶盏,语气沉了沉,“罗会长最近跟港口那边的东瀛商社走得极近,听说在谈一批军火生意。”
他抬眼看向许灼华,“你也清楚,东瀛人早就视程牧昀为眼中钉,如今跟罗会长搅在一起,怕不是想借着生意做文章。”
许灼华放在膝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腹掐进掌心。
东瀛人……这三个字像根刺,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些日子他们披着商人的皮囊,在新海城的茶楼酒肆里谈笑风生,谁能想到背地里还在磨利爪牙。
“程牧昀他......”她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笃定,“他肯定早就察觉了。”
她太了解程牧昀了,这人看似不动声色,实则早已在棋盘上布好了棋子,从不会打无准备的仗。
许灼华望着神龛里沉静的佛像,心里那点不安渐渐被熨平——只要程牧昀在,再暗的夜,总会有亮起来的时候。
“我觉得,你要是觉得不安全的话,可以回许宅住一段时间,安全一点,你的小侄子还没满月,许宅正是戒备森严。”
许灼华点点头,想着这个办法的可实施性。
东瀛人、罗会长、黎奇瑞,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实在是太危险了。
危险程度指数级增长啊!
“嗯,今晚我跟程牧昀商量一下,回许宅住一段时间。”
陈鹤德点点头,“对了,还要跟你说一件事情,我看你今天的反应,应该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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