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耐烦地踹一脚,阿迟吃痛地喘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面红耳赤,翘着屁股左右摇一摇,显得有点笨拙,带着硬挺的性器和顶端的铃铛一块儿摇晃,表情却很纯情,淫荡而不自知。
主人在看邮件,而他脸的埋在桌子底下看不见,浑圆的屁股就翘在主人手边,像个便携的软扶手,手一低就能摸到。
“不许流水,弄脏我的地毯一滴二十鞭。”
“嗯~是、主人。”
私处被随手把玩,后穴还会被浅浅捅几下,肆意的亵玩下,阿迟时不时发出难耐的轻吟,跪在脚边显然安宁了不少,不再去想“会不会被扔掉送走”那些乱事,满心满眼都是主人。
什么电击分贝仪,深喉训练器,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时奕清了出去。
他暂时没有那个闲心去训练阿迟,拿一些有的没的折磨他,现如今只想着不要让他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可他意外地发现,阿迟除了对床事有阴影之外,对其他器具的反应很普通,只觉得理所应当,甚至有些道具还不认识。
在跳蛋无情的逼问下,阿迟喘得满身是汗,一次次摇头,最终时奕难以置信地确认,阿迟只有认主打破以后的记忆。
所有八年前的阴影,他统统忘记了。
最痛苦的忘了、最美好的也忘了,只剩下他们故事最初开始时,那段平淡如水的时光。
时奕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但他觉得这是个上天给他一次弥补的机会。
他懂奴隶的心态,他知道该怎么对奴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