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他再度拿起藤条,在奴隶“果然是这样”的表情中,像个强大的恶魔一样压迫感极强,慵懒的眼神只俯视他一眼就让他抬不起头来,跪在地上直哆嗦。
“啪啪”的声音不断,无情得仿佛在抽打什么死肉,根本不留手。
时奕狠狠抽他夹不住赏赐的后穴,手法又重又刁钻,在他痛彻心扉的哀嚎中,逼他一声又一声哭着感谢主人给自己紧穴。
他把阿迟的左手心抽肿到一指高,把他踢人的小腿也打得几乎破皮,然后告诉他所有错都已经罚过了,命令他去角落里跪木纹板反省,跪到膝盖发紫才准他下来。
满脸泪痕,阿迟全身都是伤,在地上艰难地朝他爬过来,跪都跪不住,歪斜在主人脚边,一下下感激地吻主人的脚背。
他疼,但是疼完他会安心地笑。
于是时奕握着细长的藤条,黑眸就沉了下去,恍如深渊。
他用脚尖挑起阿迟的下巴,慵懒地打量一下,不轻不重踢了踢他的脸,像在逗弄一只讨巧的狗。
他知道从今往后,他们只能是主奴了。
他给过阿迟自由的机会,这是他自己选的。
时奕用绳结紧紧束缚住奴隶的躯干,再用链子将他几个环连在一起,限制住他的爬行动作。
这样的装饰让阿迟时时刻刻撅着屁股露出私处,除了紧缚感就是敏感处被拉扯的痛感,几个铃铛还会羞耻地响动,衬得他像个只能围在主人脚边打转的小狗。
“贱狗,屁股摇起来,发骚都不会了?”
被不耐烦地踹一脚,阿迟吃痛地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