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
他不堪地躺在地上,缓缓朝主人偏过头。
他眼尾绯红,这双眼眸澄净而茫然,似是陷入了情欲的沟壑,只轻轻看向主人一眼,便倾诉了满腔热切的渴望,像野火似的丝丝缕缕灼上人心。
阿迟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魂魄,从头到脚每个发丝都写满了性张力。
白润的肩颈像珠玉般,因欲望而耸起,在动情的呻吟中,喉结暴露在视线下,线条顺着锁骨而勾勒,描摹出雪白的胸脯,再没入那双被打开的长腿,遮掩着寸寸粉红的敏感。
“嗯啊~”
闭上眼沉浸在快感中,他手不自觉地按在奴隶头上,上身微微拱起,大腿内侧的嫩肉都绷紧了,就连脚尖也绷出诱人的弧度。
阿迟本来就敏感,在奴隶嘴里硬生生煎熬了好像一个世纪,时奕才终于看够了,打了个响指赏他射了出来。
“哈啊~唔、主人~!”
他高潮的嗓音总是最独特的,像拨开乌云突然皎白的月光,染着一丝欲望的哑,清亮而动听。
不论见过阿迟多少次高潮,他这副破碎动情的样子都依然如沾露水的茉莉般,撩得人心尖发痒。
欲望的喘息中,阿迟满脸通红望着天花板,眼神一时都呆滞了。
他已经半个月没高潮过了,每天都忍得很辛苦,这次高潮让他一时半刻爽得回不过神来。
他知道主人喜欢他长时间不射的敏感,玩起来更尽兴,怎么今天突然赏他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