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要消肿,奴隶就达不到主人对后穴的要求,就又要到墙边去接受贯穿调教了。
一直维持疼痛慢点消肿,就可以晚点去调教,其实是在缓刑。
“乖孩子。”
时奕摸了摸他没说什么,拿来一个肛塞替他塞好。
感受到后面的填充感,阿迟的长睫毛缓缓垂下,遮掩了眼里的泪光。
这已经是他被调教后穴的第十天了。
他知道今天主人依然不会使用他,哪怕他受足了苦让自己变得合人心意,每天都期待着痛苦的承欢,可主人愿不愿意赏他也只凭一个念头。
毕竟奴隶而已,要时刻做到最好才配被主人看上一眼,连付出的痛苦都只有主人应允了才有价值。
首席是出了名的难伺候,一个头发丝不服帖都会被狠狠惩罚。
接下来的日子,阿迟觉得除了调教内容不同,每天都是一模一样的难熬,熬到他已经觉得麻木和习惯,忘记了时间流逝,眼里只有主人。
他觉得很好,奴隶的生活本就是这样单纯的,他甚至没有精力去不安,主人占据了他生命的全部。
阿迟常常被调教到沾床就睡,高强度训诫让他的睡眠质量很好。
他已经被训出了生物钟自然醒,天不亮就要伺候主人起床,又开始新一天的侍奉,简直比从前辛苦好几倍。
时奕严苛地规训他,揪到一个错处就按岛上的规矩惩罚,不遗余力用束缚给予安全感,让他在臣服中愈发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