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阿迟犹豫了很久,直到泪水浸湿了双眼,他把下唇都咬出血了,才细若蚊声喃喃道,“您是我的主人。”
主人把他送给别人调教,或者玩别的奴隶,阿迟都可以听话。
可是怎么能让他伺候他们的性事。
让他看着自己的主人在别人肉体里进进出出,还要伸着舌头舔去他们的爱液,替那肉洞润滑……阿迟实在做不到,甚至一想起这个画面就心如刀割。
“对不起主人,阿迟太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了。”
声音比羽毛还轻,阿迟绝望地闭上眼,攥紧手指手心都被指甲掐出血迹,颤声道,“可您是我的主人啊。”
“只有我能叫您主人,他们都不能叫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委屈,头也越埋越低,“奴隶僭越,阿迟以为,奴隶在您心里是和他们不一样的。哪怕、哪怕是用起来更舒服,也和他们不一样。”
“是阿迟恃宠而骄,求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当着阿迟的面让别人伺候,阿迟又不是没有用了。”
泪水一滴又一滴,阿迟抽噎的声音越来越大,感觉胸膛很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他是带着所有委屈,所有恐惧,说出这些对主人不算指责的指责。
甚至在这些委屈之下,还藏着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如刀绞,仿佛灵魂都在谴责主人的负心。
他知道,这些话一旦从奴隶的嘴里说出口,迎接他的就是永无天日的折磨与惩罚,甚至会被割去舌头,一鞭一鞭修正,直到他再也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成为只会张嘴承欢的肉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