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首席这是花多少买的小宝贝儿,真耐看。”安景淮斜倚在靠背上,在一边被秀了半天,终于端不住,开始调侃这位小夫人了。
不过他倒也实打实羡慕时奕能有这么乖顺的奴。
哪个调教师不羡慕这样的关系。
然而时奕看了他一眼,“家养的,无价。”
明明语气很平淡,可就是让安景淮恨得牙根痒痒,偏偏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堵他。
咕咚咕咚喝光了一整杯水,阿迟艰难地吞咽一下,脸色红扑扑的,唇角和天边的月牙一样弯,还自言自语小声重复了一遍,“阿迟是主人的家养奴隶。”
安景淮倒是眼睛尖,一下就发现阿迟喝完水之后吞咽频率加快了,轻声问道,“他喉咙里有瘾?”
闻言,阿迟也不解地望向主人。
时奕明显不想提这茬,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闷声算是回应了,良久又补上一句,“被我收了以后用得太频繁,那时候染上的。”
他对八年的增敏针以及媚药浸养只字不提,仿佛没发生过。
安景淮自然知道岛上什么环境,也不认为首席在和他信口开河。
他听闻时奕这样说,先是很诧异,随即反应过来首席是不想提到后让奴隶害怕,便微笑着摇了摇头,举起酒杯,“小夫人还真是受宠。”
“叮”碰杯的声音清脆,默契尽在不言中。
烈酒入喉,时奕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不轻不重踢了阿迟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