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一滴滴顺着脸庞滑落,阿迟的身子在颤抖,可硬物还在继续深入,强硬的力度不容他半分抗拒。
“啊……唔啊……”
这是一不小心都能让他后穴撕裂的凶器,如今缓缓全部没入口腔,阿迟感觉嘴角都要被撑裂了,鼻尖完全抵住主人私处的毛发,仿佛整个人都被钉在主人胯下一动不敢动。
他艰难地打开喉咙迎接深喉,恍惚间觉得嗓子里发甜,想求主人怜惜,可是被按在胯下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剥夺。
深深插入喉咙的硬物让他一阵又一阵干呕,可他知道这种收缩可以取悦主人,便强忍着煎熬闭上眼睛,硬生生承受一下又一下操干。
“唔……唔……”
在非人的折磨下,他实在无法发出动听的呻吟,只有挣扎和压抑的哀嚎。
时奕懒洋洋地俯视他,大手握住他的脖子,不但能一只手完全掌握住他的动脉、他的呼吸,同时隔着薄薄一层皮肤也能感受那处被撑大的艰难。
手里的人煎熬到颤抖,这条脆弱的生命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剥夺,除了臣服别无选择。
时奕餍足地眯了眯眼,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摆弄阿迟柔顺的发丝。
他之所以能这样尽情使用阿迟的嘴,也是知道他温顺驯服,无论怎么折腾,疼极了也不敢用牙齿磕他半下。
他喜欢这么乖的。
奴隶就该这么乖。
无论多么受宠的奴隶,在被使用的过程中,也永远都只是个盛放欲望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