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么受宠的奴隶,在被使用的过程中,也永远都只是个盛放欲望的容器。
阿迟跪着摇摇欲坠,只能流着泪竭尽全力伺候,在主人满意的时候轻轻握住他的脚踝,祈求他让自己喘一口气。
水声淫靡,他的喉咙被操出阵阵滑腻的声音,仿佛一个灌进空气的飞机杯被操干,搅弄着润滑液。
“喜欢么?”时奕粗暴地揪起他的头发,举手投足间带着野蛮的性感,俯视他轻笑着却依然很优雅。
阿迟边干呕边艰难地点点头,卑微而虔诚地仰望主人,泪水不断从潮红的眼尾滑落。
哪怕口交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快感,甚至时奕一下下用马鞭抽得他满身红痕,阿迟都甘之如饴。
每一下动作都会引来痛楚,但他知道这是主人给他的赏。
终于,时奕闷哼一声,强行揪起他的脑袋,发泄在他嘴里。
阿迟甚至脑子已经不清醒,眼前被泪水模糊近乎昏厥,却依然将白浊一滴不落纳入口中,舌头抵上主人的龟头,将残余的液体吸出。
这是他经年累月被训练出的本能,不需要思考身体就会这样做,已经形成反射了。
阿迟缓缓张开红唇,在胯下向主人展示承接的白浊,近乎窒息般的大口喘气,泪水再度抑制不住地往下砸。
跪着的奴隶狼狈极了,被折磨一顿浑身都透着可怜的气息,可那动作却让人血脉偾张,唇红齿白间满是白浊,仰望的眼神都在哀求掌控者的允许。
纯洁的花朵果然就该接受淫欲的浇灌,才能变得艳熟。
时奕不动声色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玩味地掐起他的下巴,看他呛得直咳嗽,便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