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忍不住地发出道“嗯”的长音,谢恪迁最后用舌面舔过那粒乳头,支起上半身看她,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说了你喜欢。”
“哪里难受,”谢恪迁好心地问她,手指探到她的下身,“这里吗?”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轻轻刮挠两下,洛潼喘息了声,本能地合紧腿心,谢恪迁捏住她的腿根又分开,等洛潼再收拢回来,谢恪迁猛然手掌包裹住整个小穴,同时伸出指节将大腿抵住。
洛潼瞳孔微缩,他掌心的温度已经更甚,隔着一层布料熨帖地烫着她的那里。先前的一番纠缠,穴里早就溢出了情动的液体,洛潼努力夹紧了穴,生怕再一不留神让水流出来,让他察觉到什么。
她咬了咬唇,说:“你、松手……”
谢恪迁反而轻缓地摩挲起来,一下一下,逐渐加了力道,像在捏一只饱满的蜜桃,汁水满溢,混着成熟的馨香。
谢恪迁感到指尖的濡湿,问这汁液的主人:“怎么湿了?”
洛潼闷声不理他。
紧接着,双腿被人抬起,谢恪迁将她的腿折回胸前:“抱好。”
洛潼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照他说的做,等发觉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姿势,再想放下已经晚了。
谢恪迁虎口卡住腿弯将她推回,拍了拍她的臀肉,让她重新抱好,自己则双膝岔开跪在她身前,低头就是她那张还被遮挡着的逼。
他又不是多好的人,说着一定要有套才能操她,但上一次已经是极限。
那时他秉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其实恨不能立刻插进那张红得熟透了的骚逼,给她止住不停往外流的淫水,要操得她叫得更浪,最后再顶到最深的地方,把精液射到她的最里面。
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