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以。
他的小老师,结了婚还说要试着跟他恋爱……多傻,多乖,多可爱。
心里软成了水,鸡巴就烧成硬铁。谢恪迁不像她,身上还残存着没来得及脱干净的内衣蔽体,他全身褪得干净,鸡巴硬挺地翘起,洛潼从自己抬起的腿间看见它,望见涨红的龟头对她一下一下地点着。
“又湿一点。”谢恪迁指尖划过那条缝隙,告诉她自己的发现。
洛潼才不说话,却感觉到那里被他从一根手指磋磨,到渐渐整只手掌又慢慢覆盖上来,由下而上,再从阴蒂开始自上而下地滑动着。
洛潼受不了这种似有若无的触碰,她下意识抬臀迎合上去,臀部一下下动着,阴蒂从他的指腹蹭过,洛潼难以自抑地颤抖着呻吟一声。
谢恪迁一顿,忽然用力像先前那样揉捏起来,紧接着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臀侧,洛潼一抖,听见谢恪迁问:“蹭什么,哪里痒吗?”
良久,洛潼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谢恪迁笑,垂眸看着她:“告诉老公,是哪里痒。”
……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