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烛重新拥有了漂亮的洋娃娃,他脱掉季游月的衣服,抚摸被布料掩盖着的柔软肉体,季游月怯生生的回应,他的手会环上卿烛的脊背,接吻时也会分开唇舌驯服的接受。被掰开腿压在床上侵犯时也只是的安静的承受着,间或因为受不了过量的快感轻微哭泣,不再试图逃跑和反抗。
季游月思绪还算清醒,但人是容易被环境影响的生物,为了保持自己的理智和清醒,他会在稍有空闲的时候进行复盘和对现实世界的回忆。以免自己被彻底拉入漩涡。
卿烛把恐惧带来的顺从当成自己试验成功后得到的乖巧,当成爱,他有点陶醉其中,逐渐忽视了季游月眼中越来越深的阴霾。
他读遍了季游月身体的每一寸,把对方条件反射的呻吟当成甜腻的喘息,掰着腿根,分开季游月的双腿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在对方身上留下不深不浅的印记。把人类对非人之物的恐惧顺从当成了情感的升温,他往季游月肚子里灌精,直到对方小腹鼓胀,白腻污浊的精水从对方腿间淌下,强奸在他的认知中变成了鱼水之欢。
他们是两厢情愿的,卿烛想,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快乐和满足。
他沉溺在他从未得到过的幸福中,过去对季游月的恶意渐渐在对方的听话和乖巧中消弭了。
季游月欠我的,但他现在很听话的在还债,所以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不过,他欠的债很多很多,多到一辈子都还不完。
所以他永远都得还。
海上刮起了风暴,游轮开始跟随风浪起伏,吊灯开始闪烁,忽明忽暗,在度过一段淫糜的交缠时光后,故事开始接近尾声,卿烛松开环绕着季游月的手,准备开始履行自己主角的义务,参与构建第一个短篇故事的结尾。
他将游荡在船上的许多“自己”杀死,动作迅速,从未如此迫不及待,将尸体堆积到游轮的剧院中心,电力供应开始不足,摇晃的空地上,卿烛熟稔地拆下血肉,取出白骨,制作离开本篇故事的行舟。
季游月依旧留在顶层的卧房中,连日来高强度的性交让他的体力基本耗尽,卿烛像对待一个漂亮的性爱玩偶那样对待他,性质一来就要把他拽上床,季游月的双腿几乎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他摇摇晃晃地下了床,扶着桌面望着窗外汹涌的浪涛,拧着眉思考。
他的身体被情欲彻底浸润,站得有些艰难。
其实到目前为止,他的处境已经能算得上安全,只要保持现在的情状,他不会有生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