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说着,将掌心里轻微鼓动的心脏捧到季游月的面前,“这是我的心,季游月,你看见它在跳了吗?这不正是一颗人类的心吗?”
我爱你。
“我不是和你有着一样的心吗?”
你不多看看吗?
“我还有很多,我的内脏,我的血管,我的骨骼,我的皮肉,你有的我也都有。”
我可以证明,一次又一次地证明。
我是人,我就是人。
难道我还不够像吗?
卿烛扳着季游月的后脑,强迫他正视自己手中的心脏,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下,“看呀,你看呀!”
他将这个尚带余温的心脏塞进季游月软弱无力的双手里,但季游月没拿稳,这颗心从他的指尖滚落,骨碌碌的滚到骨船的边缘。
季游月的视线落在卿烛剖开的左胸,那里还不断往外渗着血,他略带惊骇地偏过头去,沉默不语。
卿烛沉默了一小会,阴狠地笑了起来。
左胸伤口处的皮肉开始迅速生长,他把季游月面朝下推倒在身下,掰开腿用力地干进去,他如同一只野蛮的凶兽,不容反抗地压了上去。
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已经一片狼藉,肮脏不堪,骨船上的血混合着浓稠的白精和黏腻的清液,肉体拍打声被海浪风声掩盖,季游月被奸到数次强制高潮,哆嗦地试图往前爬,然而膝盖被船底的血液和碎肉弄得湿滑无比,一次又一次地打滑。